88年,全村都笑我娶了个傻子,一年后,她设计的图纸惊动了省里
只有我那个一百来平米的泥坯院子,一口黑漆漆的铁锅里,炖着半只老母鸡。
只有我那个一百来平米的泥坯院子,一口黑漆漆的铁锅里,炖着半只老母鸡。
乾隆六年的北京城,刚入秋就刮起了大风,吹得街面上的幌子东倒西歪。天刚蒙蒙亮,德胜门内的鬼市却正热闹。人影绰绰,灯火昏黄,叫卖声压得极低,像是怕惊扰了还在沉睡的京城。
那是个闷热的夏夜,我刚扒拉完两口饭,院门就被“吱呀”一声推开了。昏黄的灯泡下,一个窈窕的身影站在门口,怯生生的,带着一股子雨后青草的香气。是白水平,我们村刚没了男人不到半年的俏寡妇。我媳妇刘桂花手里的碗“哐当”一声掉在桌上,脸瞬间就拉得老长,那眼神跟淬了冰碴子
那年是1985年,我上初二,正是半大不小的年纪,浑身的劲儿没处使,心里头对女同学也开始有了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念想。我们班的周晓燕,就是我念想里的那个人。她不像别的女娃咋咋呼呼,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,辫子乌黑,眼睛像秋天的泉水。
推土机的履带碾过最后一段残存的土墙,扬起的尘土带着陈年老旧的霉味,在夏末燥热的空气里翻滚。